在国际贸易保护主义盛行、世界经济增长持续放缓的形势下，中国需要在全面开放条件下加快开拓外贸市场多元化、外贸行业多元化、外贸产品多元化，促进服务贸易多元化。

从国内经济的角度来看，此前拉动经济增长的主要动力，如房地产投资已经不再风光；主要依靠政府支出的公共基础设施投资，如高铁、高速公路等方面的投资推动作用也有所减弱。

投资牵引力的减弱致使经济增长动力不足，需要借力“互联网+物联网”来催化消费潜能。要通过降低信息搜寻成本和营销成本，刺激传统的消费增长；要进一步规范完善网购平台和电商的运营，通过培育个性化、差异化的产品多元化来提升消费能力。

从国际经济的层面来看，为了稳定出口、减少出口下滑的负面冲击，需要多方布局和开拓外贸市场，通过稳外贸、稳外资来推动外贸高质量发展。

一要推进“一带一路”共建发展，重点加大对“一带一路”相关国家工业园区的建设，发挥园区在对外贸易、航运和跨境结算中的枢纽功能；二要深化中国—东盟自贸区贸易和投资便利化，重点加大对相关国家的有效贸易和投资布局；三要推动东北亚区域经济一体化，特别是加快推动和构建中日韩自贸区，重点加大对韩国的贸易和投资布局；四要扩大进口，发挥好进博会放大溢出效应，推动对外商品和服务贸易综合平衡，重点利用好扩大进口的新优势、新动力。

归根结底，要推动“两个市场、两种资源”服务于“中国制造”对接“全球生产”，实现全面开放格局下的高质量发展。

展望2020年，我们需要继续深化推进供给侧结构性改革，深化“放管服改革”，完善产权制度和要素市场化配置，改善营商环境，以此来进一步激活中小民营企业的创新创业活力，提升外贸竞争力。同时，加快推进互联网行业与5G的发展，形成新的消费热点；抓住家庭轿车绿色更新换代、文旅、大健康等消费热点，放大消费对经济增长的拉动力。

在宏观经济政策方面，可能需要加大货币政策、财政政策的调控力度，在保增长、稳就业的同时防止出现通货膨胀。

（作者：沈国兵  复旦大学世界经济研究所; 许庆明  浙江大学公共管理学院）